(一）诗人书家大情怀

 十多年前就听说有一位“诗人书法家”马牧，在全国文化界享有盛誉。没想到，2014年11月的一天在北京与朋友聚会时，竟然巧遇马牧先生。这位曾被评授为全国50名“当代中华诗神”之一的诗书双绝的“洛阳才子”，一直是我们心中的偶像，未曾见面就已经是他的铁杆粉丝了。

 在马牧先生的工作室里，悬挂着他赋诗并书法的七言绝句《海上日出》:

“大海波涛鼓掌迎，

一轮红日跃然升。

穿云破雾无遮挡，

万丈光芒照九赢！”

这幅充溢着正气正能量的诗并书法作品，首先给观者以精神上的振奋，使人不由联想到如太阳升起般不可阻挡的民族伟大复兴......听说这首诗曾得到习近平主席的首肯赞许。诗如其人，字如其人，这幅诗书完美结合的作品给人感觉到的那种正气雄气与豪气，恰也是作者自身情怀气质的写照。这种情怀气质，不是所有的书法家都具备的。 2013年3月，举世瞩目的全国人大和政协两会在北京召开，在深入落实“中国梦”构想，把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繁荣作为重要战略目标之一的“两会”上，印发了三位书画家的作品专辑给与会代表，其中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诗人书法家”，便是马牧。

马牧先生原名马纪梁。当谈及“马牧”名字的来历时，他告诉说曾用过“牛文”的笔名，意指用孺子牛的精神从事文化工作；本人姓马，马牛文，是说世代劳动人民像牛马一样创造财富，应该做他们的代言人；而若把后两个字牛和文组合起来，则成为一个“牧”字，“马牧”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正是这样一位甘以孺子牛精神传播文化的诗人书法家，数十年来，把他的忠诚与才情默默奉献给民族的传统文化事业，并通过他的“诗并书法”作品传递着时代的正气正能量。

（二）点石成金传佳话

出生于九朝古都洛阳的马牧，自幼便受到传统文化的熏陶。也是得益于父辈的教诲，马牧三岁认字诵诗，八九岁时便在地方报纸上发表诗文了。及至后来荣膺高考文科状元，使得同属于全国重点高校的北京大学与兰州大学都向他投来橄榄枝。谁曾想当年兰大负责招生的刘老师捷足先登，将马牧的档案抢先寄到了兰州......这使得马牧在大西北一呆就是几十年。

事情都有两面性，错过了进北大读书的机会，却使马牧领略了大西北的雄浑与浩瀚，受到了艰苦环境的磨砺与淳朴民风的熏陶，汲取了黄土高原文化的丰富营养。这些，都是他从事文艺创作的必要因素。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马牧把对社会的关注思考和对人生的切身感悟融进诗思，加之其卓越的文字功底和对诗词格律的驾驭能力，遂使他的诗作读之琅琅上口，思之意蕴悠长，品之回味无穷。

大学毕业后，马牧被分配到甘肃人民出版社（即《读者》出版集团），从事文学艺术编辑编审工作长达38年。这期间，他从未间断对诗词、散文、报告文学、书法、音乐文学的创作与研究。特别是对于诗词与书法的关系，马牧更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他始终认为书法只是一种工具，是一种表现形式，是为内容服务的。所书写的内容才是灵魂，是主导。书法与诗词的关系，应该是肉体与灵魂的关系，二者既有相辅相成之互依，又有主次轻重的之互异。从古至今，真正的大书法家们首先是大文学家，那些传世的书法名篇、碑文拓帖，几乎都是书者自己撰写的诗文作品。而关于诗词对书画的提领作用，就曾被马牧先生用实践做过生动的阐释。

    那是在兰州举办的一次书画展会上，有位画家现场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一位观众自始至终都在旁边观看，不想离去却又不说要。经询问，那人要求说在画上题一首诗而且是写鹰的诗才肯购买。恰好马牧先生在隔壁的书法展厅，遂被画家请来“救场”。马牧沉吟片刻，口占一绝：

“雄视长空振翅鳴，

吓呆鼠类可怜虫。

平生虽有超低落，

一举腾飞万里程！”

《咏鹰》一出，满场惊赞，那位客人更是惊喜得大声疾呼。他说自己是个商人，曾经一度生意失败，妻离子散，债主催逼，走投无路，几次自杀未遂。后来硬是凭藉着鹰的精神重振腾飞……。他喜欢鹰，在本子上抄录着唐宋以来历代写鹰的诗十多首，却都不大满意。他说马牧先生的这首《咏鹰》可真正是写到他心里去了。

  随后马牧应邀亲自将诗题写在画幅上，那位客人竟主动以十倍的价格购买了这幅作品，还连说实在不好意思，身上现金不足，否则会以更“合适”的价钱请走这幅作品……于是，马牧题诗“点石成金”的故事也被传为文坛佳话。

 马牧曾说过他对诗的定位，是“作者用心去写，并且写到读者心里去的”，才能称之为诗。

那首气势磅礴的《高原黄河咏》：“奔腾万里气何雄，为我高原系彩虹。今日金城关下过，明朝飞至泰山东！” 被时任兰州市市长的柯茂盛从《五四以来名家诗词选》里摘出，诵献于首届中国诗人节开幕式上，并予以由衷赞赏。

那首载入《中国百年名诗三百首》的七言绝句《雁滩牧鸭图》：“湖平水碧鸭群白，啄日衔云款款来。晨牧女儿船上立，红莲一朵雪中开。”竟使得某外国访华团专程西进兰州，去观看实景，拜会作者。

那首在全国梅花诗大赛中荣膺特别金奖的七绝《咏梅》：“露唤霜邀始绽开，红颜粉蕊自羞腮。身摇薄暮轻风里，疑是美人赴约来。” 被臧克家、赵朴初先生誉为堪比唐宋……

 一首首高质量、高品格的诗作，被马牧用潇洒流畅、自成一体的书法亲自书写出来，那种堪称珠联璧合的双重艺术之美，令人悦目娱心。马牧正是这样用富于文化底蕴的自创诗词，拉动提升着书法的文化品位，让“诗”为“书”提神，“书”为“诗”插翅，做到诗书同辉。

 20多年前，马牧先生就作为中华诗词学会最年轻的顾问，常和臧克家、艾青、赵朴初、启功、王洛宾等一代大师们进行诗词交流。臧克家先生很喜欢马牧的诗词，说：“马牧同志，我仔细读过你的作品，像《高原黄河咏》《雁滩牧鸭图》《咏梅》《鹊桥仙·佳节寄台湾同胞》……即便是和唐诗宋词放在一起也不逊色啊！”

（三）一字之改见真功

故事发生在马牧先生应邀出席的一次国宴上。席间马牧就坐的位子左边是一位将军，右边是一位来自台湾的客人。这位台湾客人是马英九先生的朋友兼使者。推杯换盏间，他提起了马英九先生从小受到的良好文化教育，说到马英九的爷爷所题写的家训 “黄金非宝书为宝，万事皆空善不空” 。在大家一阵称赞之后，马牧说道：“这两句话写得确实好，不过可以更好。”台湾朋友纳闷了，说这两句遗训在马英九家里已经挂了80多年，5代人。蒋经国、连战、吴伯雄，还有很多大学教授们到马家做客时，都称赞这两句话好，从未有人提出半个不字。你怎么说可以更好？难道还有哪里不合适，还有什么字句需要修改？马牧说：“我想改一个字，它一定会更好。”并请在座的各位猜猜改哪个字，猜不对就罚酒一杯。大家你猜这个字他猜那个字，马牧仔细听着，都不是他要改的字。最后在台湾朋友自罚了一杯酒之后，马牧准备公布答案。一位领导说且慢，我们在座的九个人都喝了酒，所以要对你实行“九人一票否决制”，就是说 九个人中只要有一个人认为你的答案不合适，就算你输，你可得把这9杯酒全都喝出来。

马牧笑道：“实行九人一票否决制可以，但我若改得不合适时让喝9杯酒不行，我还要再自罚一杯，喝10杯！”

大伙都感叹马牧的自信与坦诚。马牧这才说要改第一个字，把“黄”字改掉。因为世上值钱的东西很多，单一个黄金是概括不了的，这是其一；第二，难道1克黄金也能与博大的文化相媲吗，就是说此句没有体现出必要的量化来；第三，请各位注意黄金的“黄”是颜色，而第二句万事的“万”是数字，按照中国传统楹联的格律要求，词性必须严格相对，颜色对数字显然欠妥。所以要把“黄”改为“千”，则成“千金非宝书为宝，万事皆空善不空”。而且从平仄对仗来看，首句的“千金非宝”是平平仄仄，第二句的“万事皆空”是仄仄平平，对仗工整。

 一席话说得大伙拍手称是。邻座的将军兴奋地高举起酒杯说改得好，我们的罚酒喝得值！那位台湾朋友当即起身到旁边给远在台湾的马英九拨通电话……几分钟后他返回坐席，转达了马英九感叹目前的大陆上竟然还有这种奇人奇才，敢改我爷爷的遗训而且改得让人心服口服，如果爷爷他老人家健在的话也会拍手称快的。又说这个字的价值可不止千金万金，并说就冲这个字的改动，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专门邀请这位先生到台湾来。

 将军也激动地伸出大拇指说：“马先生真了不起，你这一个字可胜过我的千军万马呀……这就是文化的力量！"

         2012年12月底，马牧先生应邀访台时，被台湾媒体大幅报道并评赞为“作品直追唐宋先贤”。马牧也将修改后的马氏家训亲笔书赠马英九先生。

         在马牧先生的笔下，凸显出其深厚的文学修养和扎实的翰墨功底。作为诗人，他的诗雍容大气，富有强烈的感染力；作为书法家，他的字雄健沉稳，以厚重圆润取胜。其诗词与书法相渗互溶，相得益彰，呈现出一种协调统一的艺术美感。

       综观马牧的书法，潇洒而不失淳厚，雄浑而不失秀润，端庄稳健，章法和谐。那种质朴、清新、劲拔、俊逸的笔墨意象中，闪现着卓尔不凡的艺术神韵和文化内涵。中国的传统诗词最讲韵律，咏诵之间一吟三叹。马牧的书法亦如此，其行笔的节奏，构字布局的舒美，都见于其笔锋的回转、起伏、轻重、疾徐间。这也恰好体现了中国传统诗词对于丰富情感内容的绝妙表现力。

        马牧说：“书法并不是为写字而写字，它是展现诗文内容、传输思想文化的工具。所以你写的字首先要让人看得懂，否则便失去意义。” 在书法艺术上，他主张在传统的基础上写出自己的风格。不要盲目地去“入”什么“流”，“逐”什么“派”，或跟什么风。而应博采众长，形成自己。特别是主张书法既为艺术就要美，要给观众以视觉上的美感，不要以怪异、扭曲、崇丑的所谓“创新”来掩盖作者自身的浅陋。

       马牧对诗书同辉境界的不懈追求,使他的作品臻于“诗书双绝，独树一帜”，不仅能给人以视觉上的美感，且更能使人从中得到一种文化的熏陶、思想的启迪和心灵的震撼。而这一点，决非一般的书法所能及。无怪乎他的作品受到众人的喜欢与赞赏，被中南海、人民大会堂、全国人大会议中心、全国政协礼堂及李大钊、鲁迅、周恩来、雷锋纪念馆等重要场所悬挂收藏，伴随神舟十号遨游太空，还被镶刻于北京八达岭长城、九朝古都洛阳城门及全国各地诸多历史文化景点。他的多幅作品被中国邮政总局选制入国家邮票邮册，在海内外发行。2012年，马牧被荣选为“国务院国宾礼艺术家”，先后多次随国家领导人出访交流。

（四）诗书尽传正能量

        一件又一件高质量的诗联并书法作品，奠定了马牧先生在全国诗词书法界的地位和影响。作为著名诗人，他2003年就被评授为全国50名“当代中华诗神”之一，2008年获中国改革开放文艺终身成就奖。作为全国为数不多的“诗人书法家”，他的“诗并书”入选《中国当代历届书画展最具影响的名家名作》、《新中国美术家大典》、《世界名人录》。

        马牧身任中华诗词学会顾问，中国诗书画院院长，人民书画院荣誉院长，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国学书画协会会长、中国公益总会书画院常务副院长，中国名人名家书画协会副主席，中国当代艺术协会终身名誉主席。他被业界人士誉为“洛阳才子”、“实力派诗人书法家”。臧克家、艾青、赵朴初、启功、欧阳中石等许多专家及主流媒体对马牧的评价是：“诗接唐宋，字成一体”，“诗书双绝，独树一帜”。

       马牧书法的内容多是自己创作的优秀诗词楹联，彰显出他既源于传统的唐韵宋风又富有时代精神的大文人气质。他把诗词和书法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艺术形式有机地融为一体，形成了独特的峰颖之美。从而使他的“诗并书”得到众多诗词、书法爱好者和一些专业研究机构的欢迎与珍藏，还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赞誉。

        无论是咏颂改革开放，还是呼唤海峡两岸统一，纪念辛亥革命，缅怀民族英烈，捍卫领土主权，扶贫抢险赈灾, 宇宙飞船上天......凡是关乎到国家民族利益的重大事件活动，他都有专门为之创作的高水平诗词并书法，参展、发表、陈列。这更是一般书法家难以做到的。正如中国文联主管的艺术类国家重点期刋《神州艺术》专题报道所说：“书法家可有十万个，马牧这样的只有一个！”

         不久前，马牧应邀到秦皇岛出席一个企业文化对接活动，就在毛泽东主席当年写下《浪淘沙-北戴河》的海滨，他步毛主席“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的整体原韵，现场吟诵出一首《浪淘沙-北戴河观海有感》：        “壮美古幽燕，浩气盈天，近平为咱掌航船，        毛氏雄风今又见，前景无边。        月月盼年年，快马加鞭，灭蝇打虎写新篇。         保驾护航中国梦，谈笑之间！”

        好一篇大气磅礴的新时代的《浪淘沙》！诗人的才气、豪气、霸气和对国家前途命运的关注，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坚定信念，跃然纸上。

        可以说，像这种充满着时代正气正能量的带有里程碑意义的绝妙佳作，在马牧的笔下比比皆是。与其说他是用自成风格的书法书写着一首首优秀诗篇，不如说他是在用高亢的歌喉唱响着一曲曲时代的强音！

        2015年11月，在北京荣宝斋大厦举办的《马牧诗词书法作品展》，产生了轰动效应。许多观众感叹说，像这种所书写的高水平诗词楹联全部是由书法家本人创作的“诗书同辉”的个人专场展，在首都北京乃至全国都属罕见。

        我们的时代，我们的民族，需要书画家，更需要卓越的“诗人书法家”！马牧，就是这样的典型代表和标志性人物。

在马牧的工作室里，堆满了很多获奖证书和聘书，其中不乏爱心书法家、人民喜爱的艺术家、最具社会责任感艺术家、扶贫救灾先进人物等荣誉称号。这表明马牧作为一位德艺双馨的艺术家对社会的尽力。马牧说：有些活动是政府组织的，有些是自己主动去做的。作为文化人，能多做点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是他的愿望。

虽然马牧是从编辑出版岗位上退休后才来北京的，但短短几年里他已在首都文化界声名赫赫。新华社、人民日报、红旗出版社、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中国教育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日报、人民政协报、中国改革报等主流媒体和多家网站，都相继刊登报道了他的事迹和作品。在一次接受央视访谈时，主持人特请马牧为栏目组题留一首诗。马牧联想到某些外国人有说中国传统诗词“已断代了”的微词，便以一首七言绝句兼作回答：

"中华代代出英贤，

敢接盛唐追史前，

不信当今无李杜，

诗坛火炬有人传！"

马牧常说：“无论是作为一个诗人，一个书画家，或是一个文化工作者，在关乎到国家和人民重大利益的时刻，都应挺身而出，用自己的笔发言，给时代传输以正气正能量。”

马牧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著名学者型书法家启功先生曾对马牧说：“书法离不开诗词，书法家要懂诗词。只有真正懂得诗词而且会创作诗词的书法家才能称得起大家……马牧同志，我相信你会成为这样的大家。”

马牧在用自己的努力和成就，兑现着前辈们的期待。

 本文作者：《中国人物传记》编辑部李维坤 晋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