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鼓浓情歌盛世,三湘喜看“燕”归来
来源: | 作者:高世逢 | 发布时间: 2022-07-17 | 522 次浏览 | 分享到:

花鼓浓情歌盛世,三湘喜看“燕”归来

――评第七届湖南艺术节现代花鼓戏《山灯》

高世逢  株洲市戏剧传承中心

 

“三角灯,挂檐前,风吹不灭,雨落不残,过往的行人看一眼,不忘来时路,记得把家还”。株洲市戏剧传承中心创排的大型现代花鼓戏《山灯》,讲述了新时代焦裕禄---时代楷模,优秀共产党员、原炎陵县委书记黄诗燕同志心中有党,对党忠诚的政治品格,心中有民,一心为民的公仆情怀及心中有责,清廉自守的高贵品质。

 

《山灯》由国家一级编剧张林枝编剧,国家一级导演黄鸣现导演、国家一级作曲、配器---杜鸣、青年优秀作曲、国家二级演奏员---刘国庆、指挥---黄志平、国家一级舞美设计---唐国文、灯光设计---黎巍、国家一级服装设计师---谢雨、青年优秀服装设计---萧筠译、舞台技师、化装设计――唐华等。该剧语言风趣幽默,既有生活的质感,又有诗化的浪漫;既有表现老百姓以轻松活泼的心态面对生活的苦涩,又有表现黄诗燕以宽博赤诚的情怀及勤恳为民的崇高精神。秉承了湖南花鼓戏轻松明快的艺术本色,通俗易懂,自然得体,加以独特的湘东民歌及客家山歌载歌载舞等方式叙述了黄诗燕同志在炎陵九年如一日真实感人,鞠躬尽瘁的扶贫故事。剧本命名为“山灯”就很有诗意,从剧名上不仅能感受到编剧、导演对黄诗燕同志的崇高敬畏,还能感受到编剧、导演从内心爆发出的智慧光芒。当然,更能让观众感受到黄诗燕同志像三角灯一样为民服务直到油尽灯枯的奉献精神。全剧共六场,分别为《山灯》《山花》《山歌》《山雨》《山果》《山魂》,每场戏既有感性的体验,又有理性的升华。尤其在第二场《山花》和第四场《山雨》及第五场《山魂》能让观众感受到扶贫攻坚的难度之大以及黄诗燕同志在扶贫工作中的任劳任怨和亲力亲为,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将扶贫工作进行到底,也要让贫穷落后的村民过上幸福生活的精神力量。在炎陵老百姓口中流传的“大黄抓小黄,抓出金黄黄”,就是赞美黄诗燕同志通过黄桃这一产业使老百姓脱贫致富后的民谣。原创现代花鼓戏《山灯》亮点有三:

 

一 、人物形象丰满,生动可爱

   无论是剧中的黄诗燕还是平乐乡特困户朱文章或因贫困置不起嫁妆而嫁不出去的瑶乡女子盘花花、留守儿童畲族女孩兰杜鹃及跟随黄诗燕九年的通讯员刘秘书、贫困乡村主任雷玉兰、百岁老人张老与剧中黄诗燕的妻子彭建兰等,每个人物站在舞台上丰满可爱,都有戏可看。如果说外在技术性的手段可以靠演员自身素质和修为来把握,那内在细腻丰富的情感以花鼓戏独特的表达方式呈现出来的剧中人物就更加可圈可点了。黄诗燕生前内心情感丰沛,平易近人。未到炎陵前曾担任过报社总编,其文学功底扎实,知识渊博。扮演者杨立新为了演好黄诗燕这个人物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言谈举止,一招一式,包括在花鼓戏声腔处理上的那种慷慨激昂,那种情绪的激烈变化,基本上做到了化无形为有形。在中心唱段的处理上,既能让观众感受到黄诗燕面对贫穷落后的村民那种对生活失落;对脱贫致富精神迷失的内心挣扎,又能使观众感受到当情节冲突向前递进;人物到了转折点和临界点时;那种高亢的行腔和自然的表演扣人心弦;激动人心,观众说这个人物演活了。这些离不开演员自身的努力,更离不开导演从不同角度挖空心思,挖掘人物思想,塑造人物形象,凸显人物性格使之与剧情跌宕起伏,才达到了以演员表演为主体的有效统一。剧中的朱文章、盘花花、兰杜鹃、雷玉兰、百岁老人、彭建兰、刘秘书等,扮演着都有不同于他人的艺术素质,以及独特的情感经历,艺术积累,在表演领域里同样做到了扬长避短或扬长补短。如盘花花的干练、朱文章的苦楚、兰杜鹃的可爱、雷玉兰的无奈、百岁老人的精神、刘秘书的憨实、彭建兰的思念等,看得出来,如果没有摸爬滚打,精益求精的付出,没有导演不竭不穷的一点点细抠,一场场细磨,这些表演技巧是很难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有句话说得好,“塑造人物,永远是演员创作的核心和最高任务”演员们生动而形象塑造出来的剧中各种人物,增加了该剧的艺术感染力,使观众获得了有戏可看,有曲可听,真正在艺术上做到了创造美的享受。

 

二、故事真实感人,催人泪下

《山灯》是根据黄诗燕同志在炎陵九年扶贫工作中的真实事件编写而成。主创团队怀着对黄诗燕同志的敬畏,为了讲好黄诗燕同志的故事,先后五次深入炎陵收集素材,数易其稿匠心打造。众所周知,艺术作品,无论是通俗或高雅,无论是传统还是现代,都应具有健康的审美品格。在建党百年,喜迎二十大的今天,花鼓戏《山灯》的诞生有着不为寻常的意义!该剧不仅讴歌了时代主旋律 ,高扬了共产党人不忘初心,以人民至上的崇高精神,还展现出了炎陵人民在脱贫攻坚路上自强不息的创新风貌。在揭示生活真谛的同时,不仅赞美了普通老百姓勤劳致富的精神品质,同时还彰显出了湖南花鼓戏以情动人的艺术情感美和思想美。剧中好几场戏真实感人,催人泪下。如第四场《山雨》,当黄诗燕走进平乐乡特困户朱文章家时,看到这个一贫如洗的硬汉子住的是四处漏风漏雨的杉木皮烂屋,家里所有的重担压在了这个男人身上,黄诗燕与他促膝谈心同睡一张床,感受着贫穷给朱文章带来的困惑与痛苦,而当朱文章面对态度温和,语言和蔼的黄诗燕书记时更是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贫困到了极点,家里连杯泡茶都是村主任提供的,喜的是黄诗燕这么大一个书记居然与他同睡一张床。这场戏选择了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细节,使朱文章这个角色产生了让观众含着眼泪甚至潸然泪下的艺术效果,同时又表现出了干群血肉相连的大爱情怀,赢得了现场观众的高度赞许。如第五场《山魂》这场戏讲述的是黄诗燕为了炎陵人民早日摘掉贫困帽子,坚持走在第一线,最后倒在扶贫路上的故事。导演在这场戏的处理上采用了倒叙追忆的手法,把黄诗燕与爱人彭建兰的部分生活细节通过手机视频的方法呈现在观众面前,让观众感受到了他们夫妻之间相互关爱,相互体贴、相互理解的温暖情怀。凸显出了彭建兰作为妻子,作为女人,九年时间里无怨无悔地支持着丈夫黄诗燕在炎陵的扶贫工作,平凡中彰显出女性的伟大!这种追忆的技法处理感人肺腑,让观众为之叫好。

 

三、音乐舞美大气,令人回味

花鼓戏是“戏”与“曲”的有效统一,是剧与诗的结合,是无体不备的综合舞台艺术。所谓唱戏唱戏,唱自然摆在第一位。作曲家杜鸣对湖南花鼓戏常用曲调比较熟悉,剧中大部分曲调都是根据湖南花鼓戏常用曲调演变而来,如《十字调》《梁山调》《还魂调》《八音连弹》《神调》《木马调》《学钱调》等等,他深知不热闹不成戏,但过分热闹又会让观众过度紧张。所以该剧曲调浓淡相宜,张弛有度,令观众回味无穷。如第二场《山花》第五场《山果》这两场戏轻松活泼,曲调明快,喜剧色彩浓厚。作曲家以最平实,生动的笔墨创作出了基层百姓生生不息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曲调深涵着作曲家对基层百姓的温暖情怀,不仅紧跟时代,拥抱生活,更走进了观众的心。在体现湖南花鼓戏传统曲调传承的同时,又拔高了现代花鼓戏应用的曲调创新品格,为演员的再度创作插上了翅膀,观众留下的印象深刻。舞美在该剧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大舞台上设置了一个山体式的旋转小舞台,起承转合,引人入胜。虚实结合使得剧情发展悬念迭起,令人遐想。

 

花鼓浓情唱盛世,三湘喜看“燕”归来。花鼓戏《山灯》是出艺术性,思想性,观赏性俱佳的现实主义作品,故事与人物,足以让观众触摸到时代真实的脉动。从社会的角度看,这出戏并不仅仅讴歌黄诗燕如何带领炎陵人民脱贫致富,摘掉贫困的帽子。从个人角度看,也不完全在于如何使百姓破茧成蝶,经济腾飞。其重心而是揭示了在共圆中国梦,喜迎二十大的今天,我们需要执着,需要拼搏,需要更多像黄诗燕这样脚踏实地,为民务实的好干部,像山灯一样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激励我们如何坚守理想,选择正确的社会价值观,人生观,实现追梦圆梦的奋斗目标。作为原创剧目,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如何让该剧传得开,留得下,走的远。出品人肖鸿斌说得好:“戏剧舞台,就像夏天的柑橘树,挂着青皮的果,苦是一定的,但甜也少不了。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勤于雕琢,花鼓戏《山灯》同样可以打造成舞台精品,时代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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