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美石榴山

                          徐斌惠

在山区呆了好多年了，石榴山的神话传说无时催生着人前往。许是回家后返程的顺路，当我知道有文友要和高龙学校的几个老师同去时，一下子就放弃了下午的一切，随着他们向心中的梦地，石榴山出发了。

当走到学校门口，几个老师已准备好了饮用水和小食品等候在那里，几句简单的问候，我们一行七人就踏上了去石榴山的路上。

沿着蜿蜒崎岖的小路，汽车穿行在一座座山峦绝谷之中，时不时盘道的转弯让人要捏了一把汗，也无暇顾及山坡密林里那绿色的屏障和谷壑延绵的景色，只是那依山而居静幽里一座座院落，白舍红瓦在绿色的植被里，炊烟正在袅袅的升起，仿若像绝谷深山的生命一样，年轻和茂盛着。沿路而下的小河，溪水声声，仿若生命的浅唱，一路凯歌而去。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汽车不能再走的地方。

这是一个静谧的田舍诗意的院子，车还未停稳，一群蜜蜂就嗡嗡嗡的在车窗前绕姿慢舞了，好像有陌生人打扰了它的样子，热情的迎接着我们。望着这一舍被深山包裹之中，在不大的山坡平台上而建的现代化房子，不由人暗感房主人的勤劳和能力。也许是午阳当头，房舍被一束束阳光斜洒着，望着在这寂静的山峦绝谷之中被金辉映影的这一个院子，真的令人羡慕、心也生暖了起来。院子的周边，是主人家依山而平的几块小地，田块里玉米的叶子墨绿墨绿，拖着长长尾巴的南瓜，在绿色的草丛中它那像喇叭一样的黄色花儿，显得异常的醒目，周遭被房主人打扫的干干净净，非常的温馨。几个年轻的老师笑着说，住在这里真好。

我们继续沿着新开挖的土路前行。雨后的山林，湿漉漉的空气在炽热里愈发的清香，不由人大口大口的吸食了起来，脚下的路，被雨淋后异常的松软，走在上面就像行走在草坪上一样舒服，泉水像是不经意间出现一样，时不时的从大树的根下，山岩石的缝隙里突突的就冒着水泡，淡笑着汇成细细的水流，任凭在我们脚下的路上，划痕着无规则的图案，向下而去。深谷峡湾里，水声滔天，像是卸却着对山谷的不舍，还是怕峡谷过于的静寂，咆哮声震天而来，时而激越、时而荡谷而下，一阵紧似一阵。依山而长的树木，也斑驳着它那苍老的面孔，树身上长满了绿绿的鲜苔，与大块岩石上附着的鲜苔比着，看谁的鲜苔漂亮年久。只是不知道那种不依托大地而生的鲜苔，生命真的坚强，特别是在石头上生长的，它们的根系是如何的托生。当我们在攀登的路上环视着这里的一切，在谈笑中不知不觉就走完了这条新挖的土路，剩下的，就只有更加陡峭崎岖的羊肠小道了。

沿着人们穿越后迹存的小道前行，有时陡峭的只能脸贴着地而行，对于我们这些不常走山路的人来说就更艰难了，不由人汗流浃背了起来。路在草丛中，草在树下，足足的富氧粒子在呼吸中，肺像是被清洗了一样适爽、清醒。不时有忘却了时令的羊奶奶悬挂在丛林之中，诱惑着人们的视线，那些长着针刺的树梅果子，红色的晶莹剔透，蓝色的墨莹发亮，像挂悬在枝桠的小灯笼，在绿的海洋中，醒目的让人口水都流了下来，摘一棵，放在口里酸甜可口，大自然的清香不由由口感而来。摘上满满的一大把，那才叫解馋。

也许是美味的诱惑，也许是山路真的不好走，只能小心翼翼的慢慢前行，几位老师，在无声中轮换着争拿装饮用水和小食品的袋子，在紧陡处，都忙前顾后的喊着小心、小心，不由人感到温暖。望着他们还不太熟的面孔，这次遇见让登山更让人心情愉悦。如果说，那种比家还温暖的关怀、是深处大山深处的他们更需要人们的关怀和念行的话，那他们自我约束的爱心，无由而发的责任、关爱，不正是他们爱由心生，品德高尚的体现吗？这种不是团队，胜似团队的关爱，确实让我感知很多。路上，几位老师，用他们的所知，告诉我石榴山的传说和神话。

石榴山，就位于秦岭腹地的高龙乡境内，著名的褒斜道北侧，也是古代南北交通的一条通道，桐峪、蜀仓两条古道的南端，海拔2160米。从这里可以穿越至著名的青峰寺、鹦鸽和桃川，从而走上褒斜道。与庙王山、天台山、鸡峰山、冻山等山峰，组成了渭河谷地之南的第一道屏障，是大散岭东部的高峰。

原来石榴山叫桃山。相传很久前古代马江三县寺一位叫乔德生的壮士，经常上山打柴，有一天他在桃山顶上看太白爷三兄弟一边下棋一边吃仙桃，他就站在傍边观看，三位仙者见他忠厚诚实，也具有一定的修行，就给了他一枚仙桃，他吃后顿觉天昏地暗就地盘腿而坐看着三位神仙下棋，一会儿白天一会儿黑夜、一会儿下雨一会儿下雪，直到听见有人叫他才醒，他已在山中待了六十多年，回到庄里给他开门的人已是长成中年人的孙子辈，没人认得，复回桃山。后有一老者回忆起才知是多年前打材未归的乔德生，于是众人忙赶往桃山，却看见他已在桃山顶坐化为一个酷似石榴的小石山，后来石榴山就代替了桃山。

当我们一行人走到一处绿幽幽地清泉时，一位老师说快到了，这泉水就是庙士们的生活水源。望着这一汪汪绿泉，在蓝天下清澈透明，不知道是那个不更事的青娃把它的种子也播在了泉水里，黑黝黝的小蝌蚪摆动着长长的尾巴，无缚的游曳着，不怨杀生的庙士们也并未驱赶它们，泉水也未因蝌蚪的搅动而混浊。

到了，咉入眼帘的是一排书有＂桃花山＂的古建筑群，庙内供奉有玉皇大帝、二郎神、王母娘娘等诸多神位，神堂上香表、香火一应具全，看了庙前石碑上的简介，知道了几位老师们说的确实如此。

原来石榴山还是二郎神劈桃山救母神话传说的地方。传说很久以前，玉皇大帝的妹妹，看上了一位民间名叫杨天佑的书生，二人私奔之后，生下杨戬。但玉帝的妹妹因此触犯了天条，被玉帝压在桃山之下。后来又被长大成人的杨戬劈山救母，石榴山的峰顶上至今还留有二郎神劈了山石的刀缝，《二郎宝卷》里也有详细的描述。石碑上还简单描述了石榴山下一个叫回龙湾的地方，相传唐王李世民曾在石榴山避过暑，在来的路上，因山峦重叠山势陡峭，龙驹受到惊吓而回头不愿前往，后来人们就把李世民龙驹回头的地方叫回龙湾。我们简单的跪拜后，沿着右边葱绿铺伸的林荫小道来到了石榴奇峰下。

石榴奇峰下是一座木质的二层古庙，去石榴山只能从底层设留的门洞穿过，二层的房间内也供奉着诸神，在上石榴奇峰的岩石下，贴山底也建有一座小庙。里面塑有一位我叫不上名字的神。这是一块凸起的石山，石峰陡立，巍峨挺拔，周围有草甸和森林围绕。只能从小神庙的山石上可以攀上去，在山石上有一排铁链子和一根不太粗的钢筋，供人们攀爬抓扶。上去第一个平台，是一个伸向南边的大石，在大石北侧缝隙间长有两颗碗口粗的松树，树枝平展延伸，像手臂一样欢迎人们的到来。继续攀着铁链上第二个平台，由三块巨石组成，在平台上建有一个二郎神庙。传说中二郎神劈石救母后留下的石缝依然存在，这四条长约一米多、宽约十公分、深约八十公分的刀痕石缝，在岁月的沧桑中并未消磨，只有石缝内附生的鲜苔似乎在向我们叙说着曾经。当我们手脚并用，翻过巨石，顺着铁链才爬攀到山顶。马上就有一阵清香的凉风随空而来，让满身是汗的我们感到清爽怡人，好不凉快。

山顶的平台是伸向东南方向的两块巨石，石面是朝东的坡面，两石中间有一处大空隙。三面绝壁悬空深不见底，只有西坡可供人们攀爬，斜面状顶石的顶端，直立了一个有50公分的三棱水泥柱，按方位标有岐山、太白、宝鸡字样，日期是：1998，水泥柱南边在太白的字下有一块圆铁芯，上书“中国测绘中心”，这就是石榴山国家地质测绘点。俗称一脚踏三界。

站在此，就真真的实现了一脚踏三县，天地任我行的狂妄之心。南看，见鳌太峰山缥绕、山峦重叠；北望，渭河如蓝天下悬挂的白链接天连地，繁花似锦的蔡家坡新城、岐山县城、虢镇、眉县县城、扶风县城近在眼前，移步可达，箭括岭在太阳的辉映下，若隐若现飘浮在眼前，似文王驾详云霞映；西瞭，神光普照，面远处青峰山似在云海之中。

四处远望，只觉心旷神怡，物我两忘，崇山峻岭在四周绵延不绝，秦岭的美景尽收眼底，真正能体会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真是众山一览小，山大唯我高。向下看，三面全是万丈深渊，森林围绕，又是一种风景。徜徉在青山翠绿、绵延山景恣意缥缈的蓝天白云下，如何不是“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一路上虽然辛苦有加，但无与伦比的风景着实让人难忘，不忍离去，站在这里有给人一种超然脱俗，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这也是大自然献给秦岭的一颗圣果，难怪有人说住在这里真好，可以得道成仙呢。攀登绝顶之后，方才有俯瞰众山小的雄心与气概。

在山顶停留后，我们沿着索链在无处落脚的山岩上而下，但几个老师默契无间的行动，还是给我上了一课，他们把用过的塑料瓶、食品袋装在一个大点的袋子里，一直提在手上，即使是手脚并用的抓攀，也未丢弃，我不由暗然起敬，从另外一种解读里，深感他们的品德、素质，体现了育人传教人从我做起的典范及风格，有这样的老师，何愁教不好学生。

在庙士的起居室外，一个小木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用于劈材的木墩和那一堆未劈完的材禾进入了我们的眼帘，好像主人刚刚离开的样子，望着虚掩的房门，我们顺门而入，看来这里的主人好长时间没有在此居住了，但那些锅碗瓢盆仍一尘不染，干净整洁的发亮，二口只有多年前才有的大锅及长长的土炕，仍觉得亲切、热乎。几个老师把我们没有食完的小食品分别挂在了他们挂面食的地方。这一刻，我的眼里是湿湿的感觉，爱及爱心是我们的共同语言，不需要宣泄、不需要约束，爱心就是一个瞬间、一刹那、才能唤醒人的良知和感动。

顺着来时的路，我们向山下走着，山的背阴处，在别去了太阳的折射后，树林里慢慢的暗了起来，路也觉得窄小了许多，路面也湿滑了，当走在水汪汪绿草占地的路面时，跌失感也随之而来，不时有人失脚后马上要跌倒时发出的笑声，好在山坡边丛草茂盛，用手去抓，都能抓住停稳。上山难、下山易，不觉间，我们在走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后，就走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

上山时未见到的房东大妈热情的和我们打着招呼，并同时用手搬来小凳，让我们坐下休息会儿。她详和而凝重的脸上，我们似乎看到了她的坚守和不舍，艰难和无助，随着儿女们一个个外出，不知道她还能坚守多久，攀谈中，我们感知了她乐观及向上的精神状态，她热情的拿出了次年捡拾的山核桃，让我们每个人都带上几个，但当我们付给她钱时，硬是万般的推辞而去，让我们一行人留下了憾事，她纯朴的情怀和厚实的品德，难道不与她相处的大山一样厚重吗？

坐在车上，当我们还在谈论她诗意的田舍，如山的情怀时，不觉间，就到了学校的门前。好客的老师们，硬是叫我去他们那吃了饭再走，我不知道早已下班的师傅还在等着他们不，当我走进他们干净整洁的餐厅时，老师们忙碌的为我切着西瓜，端着饭菜，看来我的想法过于的单纯。当我们常常用及不可待去看、面对这个世界时，也许一份宁静中的坚守、责任，不就成了对等待的一个措词吗？用餐中，几位老师都与我成了熟人了，他们风趣幽默的语言、欢乐的笑脸，让这山里静寂的校园顿觉温暖依依，说真的，着实让我感动，简单也快乐着，也许简单才是真实的源泉，简单才是没有负重的前行，简单里浓缩着殷殷的情怀。

天已经降下黑色的帷幕，站在黑蒙蒙的校园，灯光下整齐干净的校舍，緑茵茵的操场及四周墙壁上的漫画，在灯的光影里，典雅着庄重、大气，真是育人知书的风水宝地。

当我要走时，几个老师早已站在了那里，望着他们纯朴的笑脸，异常的亲切可爱。车前，已漆黑一片，大山和森林已完成被黑色包裹而去，而身后，那团莹亮的灯光，还在亮着，坚守着，他们的身影随着我的前行越来越渺小，但他们执着的追求、对信念的向往，优秀的素质，立足偏远山区而不弃的情怀，如何不是那灯光珊阑处的光束。

在回家的路上，我在想，这绿蒙蒙的意境，曲折蜿蜒的小河，沿路错落有致的田舍房院，悦耳动听的潺潺水声，淡淡微凉的细风，墨绿色氤氲的景致，似乎与我梦境里的缥缈仙境，是那么的神似契合、那般的风情怡人......

 2017.7.8

后记：登一座山，也是为了与一座山挥手告别。

登一座山，怎么才能形容满山的春色？怎么才能从重重叠叠的山峦里，捕捉不同的风景？我，同样愿意，成为背景。

我不是诗人，但我愿携一缕清风，在历史的风雨变迁中，让她与我们不可割舍的渊源，静静地躺在阳光之下，让绵延的山，都是温热的，都与天空对接，雄浑，空旷而高远。

从一粒种子，到长出一片山峰，要历经多少岁月，才能拥有自己的名字？而你，让那么多人，在探寻你的今生来世，书写你的不朽传奇。在全域旅游的今天，让沉寂的文化基因复活，青山绿水，神韵飞翔。

相信你的一脉相承里，给我们绘出的不仅是一帘幽梦......

                         2018.7.25

石榴山上的传说

一：桃花映山石榴艳  壮土坐化变成山

石榴山，原叫桃山。位于秦岭腹地的太白县高龙乡境内，在著名的褒斜道北侧,海拔2160米。

石榴山与庙王山、天台山、鸡峰山、冻山等山峰，组成了渭河谷地之南的第一道屏障，也是大散岭东部的最高峰。与紫柏山、鳌山、太白山等秦岭主脊平行，我们可爱家乡太白，就在这两道山脉富庶的广阔谷地间，像镶嵌着一颗璀璨的明珠。

 从往石榴山除从褒斜道斜谷入口经现在的斜高、鹦高从原高龙乡政府处路去外，还有在石榴山的脚下的南端，有二条通往山上的通道，一条路是从疙瘩沟经老君山、桦林寺上山，经过石榴山，另外一条路是从桐峪沟经高马头到石榴山。这二条道在石榴山汇合后，形成了一条从这里可以穿越至著名的青峰寺，从青峰寺翻山穿越，不经过衙岭而走上的褒斜道，也是古代南北交通的一条通道。传说这条小道是司马懿为探究诸葛亮是否在“方才关”诈死，躲避蜀兵在衙岭的伏击而走过的小道。

桃山为什么叫石榴山呢？相传很久前，古代马江三县寺一位叫乔德生的壮士，经常上山打柴，有一天他在桃山顶上看太白金星与其他二神仙一边下棋一边吃仙桃，他就站在傍边观看，三位仙者见他忠厚诚实，也具有一定的修行，就给了他一枚仙桃，他吃后顿觉天昏地暗就地盘腿而坐看着三位神仙下棋，一会儿白天一会儿黑夜、一会儿下雨一会儿下雪，直到听见有人叫他才醒，他已在山中待了六十多年，回到庄里给他开门的人已是长成中年人的孙子辈，没人认得，复回桃山。后有一老者回忆起才知是多年前打材未归的乔德生，于是众人忙赶往桃山，却看见他已在桃山顶坐化为一个酷似石榴的小石山，后来石榴山就代替了桃山。

当地人为了记念乔德生成仙，就在他坐化成仙每年七月初一这天，在石榴山的举行庙会。这个时候，来自眉县、岐山、陈仓区和太白县的信众络绎不绝的从各自较近的山路上来参加庙会。

二：石缝刀痕几千年  二郎神救母美名传

在石榴山酷似石榴的小石山上，建有一座小庙，叫二郎神庙。也是二郎神劈桃山救母神话传说的地方。

传说很久以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九霄三首所乘的龙驾私逃凡间作孽，玉皇大帝派妹妹瑶姬下凡追捕，在途经姚花山时巧遇求道书生扬天佑，二人一见钟情，便私订终生，生下了一个男孩，名叫杨戬，（也就是后来的二郎神）后来不知道怎么还是叫玉帝发现。玉皇大帝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带头违抗自己的意志，产下逆子，皇家颜面何在，天庭威严何存，发威灵宵宝殿，雷霆派天兵天将下凡将其妹妹抓住，横心邪生，把自己的亲生妹妹压在桃山之下。

杨戬从小便失去了母亲溺爱，自幼在人间长大，思母心切，听父亲说，他的母亲被玉帝压在桃山之下，便决定搬石救母。虽然有其母亲的神仙血统，力大无穷，但是却不会使用法力，也不会腾云驾雾，去了几次还是不能搬动压在母亲身上的大山。于是就拜在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学艺，因传承玉皇天帝一脉关系，仿若拥有无限潜能，经过玉鼎真人的悉心指导，十七岁已经练成可以傲视乾坤的神通，特别得到三尖两刃刀后，武功神通的进步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当他感觉凭自己的能力能救出母亲时，便手持三叉两刃刀，走向桃山。看到压在母亲身上的大石，举起三叉两刃刀向桃山狠狠地劈去，一连劈了四下，石均未开，虽然他力气极大，三叉两刃刀刚碰到桃石山就被弹开，只留下四条刀痕尚在。原来，桃山上被玉帝下了封印，唯有开山斧才能劈开。开山斧乃是大禹治水的三件宝物之一。杨戬为得到开山斧，踏遍五湖四海，终于得到开山神斧，便对准桃山狠狠地劈了下来，桃山被劈为两半！杨戬终于将自己的母亲救了出来。

至今就在酷似乔德生坐化成石榴的石山二层平台上由三块山石组成。二块顷大的石块酷似石榴形状，一块较小的石头上至今还留有传说中二郎神劈石救母后留下的石缝四条，长约一米多、宽约十公分、深约八十公分的刀痕石缝。在岁月的沧桑中并未消磨，只有石缝内附生的鲜苔似乎在向我们叙说着曾经。当地人就在留有刀痕的大石旁，建了一座小庙，叫二郎庙，里有塑有二郎神像，虎头豹睛，印堂之上怒目圆睁，一把三叉金刀，威风凛凛，坐镇在山上。关于这段故事，《西游记》中有提及，《二郎宝卷》有详细的描述。

三：唐王避暑石榴山  龙泉河畔回龙湾

在＂桃花山＂的古建筑群的台阶石上，立有一块石碑，在石碑上还简单描述了石榴山下一个叫回龙湾，龙泉河的地方。

相传唐王李世民在位时每年都要在石榴山避暑过夏，有一年，当他从官道从东往西的古道从疙瘩沟经沿黑水沟经老君山、桦林寺上石榴山，这条路本沿山盘绕，窄小弯道多。在走到一山巅峡谷转弯时，因山峦重叠山势陡峭，龙驹受到惊吓还是坡弯道急路险，扭头便往回走，人牵硬拉，马就是不往前走，这样反复折腾还是无果，就这样唐王心里暗想那里不对劲，此马跟随自己南征北战，大小战场无数，曲曲这点小道山路又算得了什么？可无论怎样马就是不愿前面，无奈只得打道回府。后来人们就把唐王李世民龙驹回头的地方叫回龙湾，马饮水的小河叫龙泉河，这些地名至今被当地人延用着。

2018.7.21

作者简介：徐斌恵，笔名：长江之水，陕西岐山人，现居宝鸡太白。宝鸡市作家协会会员，宝鸡市职工作家协会会员，太白县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