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风采:我认识的木行之
来源:旅游文化网 | 作者:周步 | 发布时间: 2022-08-01 | 772 次浏览 | 分享到:

“百度”搜索《北京诗人》,得知主编是木行之。我当时想,木行之肯定是一位老夫子。因为能扛得起《北京诗人》这面旗帜的,绝非小字辈所为。由此设想同时便确定木行之应该是一位情性豁达、老成持重、诗意凛然的诗者。于是,和《北京诗人》QQ群有了联系。

于是,见到了木行之。

但我见到木行之绝不是想象中的木行之。

那是2014年底,诗人杨超组织了第一次“北京诗人读诗会”。按照读诗会报到地址,我去昌平一个叫北七家的地方。在天通苑地铁口,杨超电话里告诉我,廖松涛接站。

廖松涛就是木行之。木行之是他的笔名。

我见到的木行之不是高高在上和老气横秋。木行之戴眼镜,中等身材,长相喜气。木行之是位书卷气很浓也很热情的青年才俊。

我和木行之的交往由此开始。我叫他松涛,或廖老师,或直呼其名。我从没有觉得这个称呼有何不妥或不适。这和有些大家和某些刊物主编的道貌岸然与深不可测大相径庭。在有些地方,有些人,如果你不是很响亮的叫出能显示对方尊贵身份的称呼,那是一件后果很严重的事情。但木行之没有。在之后的交往中,我们总是以兄弟相称,或与别人介绍“他就是木行之”。

诗人的才情是从诗歌开始,以对诗歌的贡献成就自己。后来知道,《北京诗人》由木行之一手创立。《北京诗人》是一份民刊,已创办五年。五年来,《北京诗人》已出刊20期。《北京诗人》凝聚了一批卓有影响力的诗人队伍。五年来,《北京诗人》没有接受过任何一笔商业赞助。“保持诗歌的纯粹和干净,保持《北京诗人》的高贵精神。”松涛说。

诗人梦溪去世后,木行之在《北京诗人》网页上发了一个征文启示,诗友们纷纷以诗歌的方式,纪念和缅怀这位诗人。《北京诗人》不惜版面,刊登十几位诗友的诗作,以告慰诗人在天之灵。

近年来我写散文比诗歌多些。因为忙于生计,除过一些熟人的作品,几乎很少阅读诗集,我的阅读量实在是太小了。记得在两次有关诗歌的聚会上,我和松涛聊起诗歌,松涛每次都能脱口而出很多西部地域性的诗歌篇章和名句,让我大为吃惊和尴尬,也由衷的敬服。而我写的几首西北地域性的诗歌,松涛默记在心。这之后,我才知道松涛是公务员,湖北人,研究生学历。

十一月初,松涛在微信群里说有两张话剧票,在中国剧院演出,问谁去?我看看演出地址离我不远,松涛要来,我自然要去。一来想看看话剧,二来也是尽地主之谊。饭未闭,和松涛同来的朋友旺华兄弟,已悄然埋单。这就是木行之。这就是木行之的朋友和兄弟。

《北京诗人》刊登我诗歌的那一期,松涛总会把杂志给我。

《北京诗人》的刊登的诗歌被其他杂志转载,松涛几次三番的联系作者,邮寄稿费和诗刊。

《北京诗人》没有遗漏掉一首好诗的收录。

现在,《北京诗人》已成为北京本土最具代表性和有影响力的一本诗歌刊物。木行之的诗,也成为北京诗人群体最炫目的关注。

木行之不是大家,也不是名家,他是一个让人由衷敬佩和敬仰的青年才俊。

他是一个把诗歌作为事业的诗刊主编。

这就是我认识的木行之。

2018年


木行之的诗歌附录两首:

 《根》(外一首)

文/木行之

 

根,必须一弯再弯

才能把泥土抱紧

拧出土壤里的水分

 

根的一生都怕光

或许有一天离开土壤

见到了阳光

那就是死亡

 

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

请用刀细细雕刻

每一刀都切下血肉

留下永不变色的骨头

 

 

《一滴水》

 

一滴水

足以勾出柳树细长的眉

画出桃花粉红的腮

 

一滴水

足以让云儿流一场眼泪

让春天醉上一回

 

切莫!在桥头打劫夜色

一滴水足以照见

腰间别着的吴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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