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山海间青岛不夜城纪行（二十一）

中国诗歌春晚特派诗人兼记者：刘知白

总是有朋友私信我：明月山海间青岛不夜城的看点、亮点、爆点是什么？问这样话题的，我基本上都没有回复。这样，是不是显得有些无礼？不明白的会说很无礼。但是，明白的会说没法回答。因为认知的不同 ，关注点的层位差异，每个人的感受也会有差异。“一千个读者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是这个意思。

日日夜夜都沉浸在明月山海间青岛不夜城，如果说没有一点自己的感受，自己都没办法接受。一些朋友的“口诛笔伐”就自然难免。其实，有心的人也许早就看出我的那点小心思了，“最暖心的商户”就是我这段时间最真实、最暖心的感受。

明月山海间青岛不夜城的外墙立体雕塑的某个局部，我都可以琢磨上半天。回去后，再查资料到深夜；一个神兽的造型细节我也会比对很久；一段青岛的轶事，我也会拉开历史的帷幕一探究竟。但是能让我倍感暖心的却是不夜城里商户的一段话。

6月28日下午，我看到不夜城的工作人员就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开街仪式忙碌。就问一个我正采访的商户：“为什么不去帮忙？就是搬个椅子也行啊！”他静静地看着我，说：“做好我们自己的工作，不添乱，就等于是帮了大忙。”这样的回答，我只好把它搁在心里。随后的采访，我就会把这句话祭出。但得到的回答，出乎意料的一致。这个疑问也只好暂时放在心里。

随后的几天，通过“明察暗访”我终于释疑解惑。商户们这是在试运行中得到的宝贵的共识，是行动中高度的默契。在部队、成熟的系统内，与其说是默契，倒不如说是令行禁止的养成。完全不同的运行机制，想要达成一致性等量的结果，其中的付出，绝对不是等量代换的结果那样简单。尤其是商业企业内，各自的利益关系比较凸显，集中统一的行动，如果没有利益的驱使，想要高效一致，基本上和痴人说梦无异。而明月山海间青岛不夜城在试运行阶段，入驻商户就能有这样高度一致的认知，有实际操作经验的人都明白，这要有三个前提条件才能满足。一是公司有成熟高效的运营机制和坚定的执行力；二是执行部门责权分明，交叉或模糊事项，及时能厘定到位；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长期的运行中，公司中枢决策层树立起了言行一致的威信。搞清楚这三点就不难明白，入驻商户为何会众口一词了。这是一种“无抵押”信任，是一种最廉价也最昂贵的“全身心”的托付。

随后的日子，115家入驻商户，我基本上都加了微信，他们在朋友圈的动向都会牵动我的神经。他们会抱怨忙，抱怨累，抱怨物资储备不足，有时甚至也会抱怨今年的海风凉意不够。但就是有两个想不到：从没有抱怨过管理人员，商户的说辞是：他们更累；也没有抱怨过恋恋不舍很晚才走的游客。他们的说辞是：游客就等于是家里来的客人，一起开心地说笑。想家的心就淡了。感谢还来不及呢！

我在前文中，曾把不夜城的街市比做海市。但此后每一次走在街市上一种感觉愈加清晰：我不是走在海市，我是走在清明上河图的长卷里！海市也许是现实街市的投影或光的反照，是幻像或是仙境。总有一种距离感。而清明上河图，就是现实生活，就是红尘中的日常。来往的都是结缘今世的左邻右舍，欢笑的都是前世今生的曾经。

走在街市上，我也曾不时地走神：前面牵手的可是陆吾、英招等众山神组团而行？把棉花糖当做天上云朵的可是女娲的化身？巧笑倩兮的可是白蛇青蛇修成了人形？天空中频频穿行的可是青鸟在今世仍很忙碌？

也许，恋恋不舍的不止我一个；也许，走不出梦境的也不止我一个。

备注：陆吾、英招：《山海经》中的山神。